准备了一个多小时,犯人还真就骂了一个多小时,口干舌燥的还想要水喝。
想屁吃,不对,是想尿喝!
“少侠好体力!把他头固定住,我怕他一会儿想把自己磕死。
行了,你们出去吧。”
郑钎点起蜡烛,将绣花针放在火上烤了一下,对着犯人的手指缓缓的扎了进去。
哟,竟然不出声,没事儿,才刚开始呢。
犯人咬紧牙关,浑身颤栗硬是不出一声。
一只手很快便扎完了,郑钎也不继续,搁一会儿拿蜡烛随机烫一根扎在指甲缝里的绣花针。
见他快皮实了,又挨个挑开指甲。
“唔…!就这…给爷爷…唔挠痒呢!”
够硬!
“我这人心肠还是软,别人都是伤口撒盐,我就给你浇点蜂蜜吧。
灵魂蜂蜜,浇给啊~”
并没浇多少,特别少,怕太厚了蚂蚁进不去,抖了一些蚂蚁便坐下了。
一只手足够了,主要郑钎真不想碰他的臭脚。
另外一只手还断着呢…对啊!眼睛一亮,将绷带扯掉,石膏敲开,对着伤口处就是一泵蜂蜜,随后清空所有的蚂蚁。
外面早都没人了,从一开始就被队长给赶走了,看了两眼他也很想走啊,将显示器按了,掏出烟开始抽了起来。
“这小子还好走的是正道。”
犯人已经忍了这么久了觉得自己还能扛住,可那恶心的侵入感让他开始出现幻觉了,觉得浑身都被蚂蚁在咬,钻入皮肤,内脏里面无时无刻像有东西在爬。
“我草泥马!有本事你弄死我!杀了我啊!哈哈哈!休想从我嘴里听到一个字!”
合着你在狗叫啊?
郑钎推开门出去了,耗呗,把环境丢给他一个人让他自由发挥。
“你把监控关了?”
“没有,刚那群小子偷看,我把显示器按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啥场面没见过。”
“把里面的灯关了,给我打份吃的,饿死了,这里我盯着就行。”
队长一听如临大赦,是啥场面都见过了,干的事儿一个变态都看了觉得变态的人杵自己眼前,问题他不是变态啊,看了都想洗眼睛,有时候都恍惚,看见郑钎下意识的一手按配枪一手按手铐,只是一想到那个特殊证件眼神才清澈些许。
队长被锻炼的,觉得之后碰上再变态的事儿他心里都没感觉了,最激情的时刻都付出给郑钎了。
审讯室黑下来后,可能是因为痛楚,一开始骂得依旧铿锵有力,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蚂蚁的奋力工作,昏暗的环境……
“人呢!我知道你听的见!出来啊!不是找骂嘛……”
“郑钎!你给我出来……”
“来人!……”
“嘿嘿嘿,我就不说,不!我要说!郑钎!我都说……”
声音愈发嘶哑,愈发小。
郑钎刚好吃完消了会儿食,开灯推门进去,主要怕他精神真失常了白忙活了。
犯人一时间没适应刺目的灯光,等适应后睁眼却发现并没有人,可明明听见开门声的。
“呀!
瞅给你吓得,一ju灵~”郑钎从犯人脑后大吼一声。
嗯我真善良,给你回回魂。
看监控的队长:……
“我说!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!求求你给我个痛快!”
“没事儿,你已经很硬了,你身上那些蚂蚁差不多都快死了,你可以不用说。我这人很好说话的。”无非就是在弄一批蚂蚁。
“不!不!那些蚂蚁都在我身体里!我能感觉到,我心脏里无数只在爬!你想知道什么!我都说!”
嘿,能进去就有鬼了。
“姓名,年龄,性别。”
“106号,37岁…男……”
不是,你就问这?心里痒的慌,你就跟我说这?
“谁问你工号了,姓名!”
“特么的就叫106号!进组织就是黑户了!他们能洗去人的记忆!106号就是我的名!”
“好,你狂,我不问了。不见,给他关灯冷静冷静。”
“别别别!问!求你了!我特么求你问!”
这小暴脾气挺会求人,“组织干什么的,一共多少人?据点在哪儿?都以什么方式招人?”
“有赏金发不下来领头人安排具体工作,分派的任务都不一样,各自都不清楚各自负责什么,这是组织规定,违反规定是会被清除的。
我待得时间比较久,有一次特别行动,聚集了很多人,不低于300个,应该会有很多,我觉得那只是我看到的冰山一角。
据点我不知道,进入特殊的地方我们都是要带仪器遮住头的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