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的那位二公子,本来就没走多远。
这会儿被一众下人找,更是很快就找到了。
他本来是以为自己计谋得逞了,心中欣喜就想着出来喝个花酒。
却没想到在即将出门的时候,又碰到了沈柚安。
又被一番好怼当即就没了好心情,于是花酒就变成了寻常酒楼。
这会儿看到两个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下人,忽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,他还是有点懵。
然不待他开口,那二人便抢先道。
“二,二公子,你,你快随我回去吧,夫人找你。”
闻言,那二公子的眉头顿时一蹙,语气之中带着不悦的道。
“找我?有什么事儿啊?”
“这个,这个小人就不知了,就知道贵妃娘娘来了,要见府内所有的公子小姐。”
贵妃来了?
二公子颇为得意的扬了扬眉头,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肯定是那废物瘫子不行了呗?
就算是贵妃来了又如何?
他那一招可谓是相当的隐匿,他敢肯定没有任何人能够发觉!
自然也就不会查到他的身上。
既然如此,那有什么好怕的?
回去就回去,看看他那个好姑母想如何?
只要那废物瘫子不行了,世子之位还不是轻轻松松的,就落到了他的手中?
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袍,二公子站起身来,得意洋洋的就朝着侯府的方向走。
丝毫不知,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!
等二公子一回府,就有人急匆匆的跑进铭世子的院落,来给萧贵妃报信儿了。
“贵妃娘娘,那二公子回来了。”
“好,这下人倒是齐了!”
萧贵妃又看了一眼一旁的镇北侯,自从刚刚开始自己这个哥哥,就开始沉默不语了。
此时的镇北候已经陷入了,自己的情绪之中且难以自拔。
这个大儿子是他与亡妻的第一个儿子,也是唯一的一个孩子,但他的姝儿却因难产而死……
以至于让他对这个孩子的情绪相当复杂,爱是有的恨更甚。
为了逃避那种感觉,他这么多年总是不去过问,可现在看来他好像错了。
萧贵妃也不再管他,站起身就往外走,有些下马威是必须要下的。
看着萧贵妃的背影,沈柚安则是竖起耳朵听起了外面的动静。
躺在床上的铭世子见状,则是微微轻笑。
……这么爱看热闹
刚刚还叽叽喳喳的人群,在看到萧贵妃出来后,立马就闭上了嘴巴。
特别是那二公子嘴巴虽然闭上了,但那还未来得及收敛的神色里却满是得意。
看着吧看着吧,那废物瘫子马上就不行了,就算这一次治好那又如何?
到头来这世子之位,不终究还是他的?
“诸位,今日我请诸位来也是想查明一件事,铭儿是皇上下谕令要医治的。
可现在有人不遵王法目无王权,心存歹意的迫害铭世子,今日本宫定要彻查此事!”
一听事情竟然这么大,那些人又开始纷纷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的讨论起来。
“怎么会这样?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?谁这么大胆子?”
“不知道,之前听说……”
唯有那二公子一脸的满不在乎,似是根本就没把这回事儿放在心上。
之前在屋内,沈柚安与铭世子已经推测出了,这次的真凶可能是这二公子。
所以萧贵妃这会儿的注意力,也大多都放在了这二公子身上。
“娘娘,高太医来了。”
一婢女从院落外跑了进来,一路到萧贵妃面前说道。
“之前让你们找的东西,这会儿可找到了?”
“是的娘娘,您看。”
那婢女说着就从自己的怀中,掏出了一个瓷白药瓶。
“此物正是在二公子屋内,床下的一个小箱内找出。”
“什么?”
这一次发出惊呼的,乃是那二公子的生母刘姨娘。
“贵妃娘娘?你们在说什么?难道你们猜测承儿才是迫害世子的凶手?这怎么可能,你们莫要胡说。”
“刘姨娘,你紧张什么?”
见她如此大的反应,萧贵妃则是冷然一笑道。
“东西已经找出,一会儿再由高太医验明一番便知,本宫断然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。”
这下那二公子的脸色倒是变得难看了起来,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了,起初在这里看戏的轻松与游刃有余。
“老臣参见贵妃娘娘。”
“高太医快快请起。”
“你说的人就在里面